论文总字数：8204字

摘 要

述和与书中女性的对比，不仅表现了男性主体地位的缺失，而且体现出了作者对于女性本身拥有强大包容力和承载力的宣扬。

关键词：男性形象；目的；原因；主体缺失

Abstract: The man in The town of love of Wanganyi presented with the patriarchal society that is incompatible with strong features. Appearance is weak but the heart is full of enthusiasm. He doesn’t have any brave bear spirit. Through tracing of the characters compared with the woman in this story. The man not only lacks the male subject position but also reflects a strong capacity and bearing capacity of women.

Key words: men; purposes; reasons; reality missing

在王安忆的笔下经常会出现真我缺失的女性，作者极力想表达对她们救赎的情怀，《小城之恋》通过男女主人公激情与情感的矛盾交织，表现女性自省的过程，王安忆说过她写男性总不如写女性来得深刻具体，但是男女的相对性，决定二者本来就是不可分割、无法独立的，有“他”也有“她”。

在王安忆的小说中，男性往往呈现弱势的形态，这颠覆了人们心中传统、高大、强势的男性形象，而是呈现本我缺失的“小男人”模样，在朱立冬的《王安忆小说中的男性形象分析》文章中，曾有过相关的论述，研究者有相对较为一致的认识。这里的“他”缺失“本我”，弗洛伊德的解释：

“本我是最原始的部分，是生物性冲动，是欲望的贮存库。本我是秉持快乐原则，它不顾一切地要求满足和快感，这种快乐特别指性、生理和情感快乐，这是一种被压抑的、被摈斥于人的非理性的、无意识的生命力、内驱力、本能、冲动、欲望等心理能力。”^[6](p101)

小说中出现的“他”没有正常男性的体魄，却也有着对人性本能的渴望，内心有着一团火焰却无处释放，只能通过扭曲身体来解脱。激情燃烧过后的内心空虚，使他不断挣扎陷入迷惘，他刻意地压制自己的欲望，使他在正常成长中失去“本我”特质，在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过程中，他始终被“性欲化”充斥着，压抑着，一段畸形的关系，造就畸形的“他”，“他”却也造就了这段畸形的关系。作者创作这位本我缺失的男性并阐释形成的原因及人物内在的蕴藉，这给向来强势的男权社会带来了强有力的冲击。

一、本我缺失的男性形象

在小说中，王安忆特意塑造了男女不平衡的扭曲形象，无论是从外形还是内在。 首先在外形方面，作者就下了重功夫:

“十八岁的人，却依然是个孩子的形状，只能跳小孩的舞”^[1]（p1），“他那身体犹如他的意志那样坚定地凝固了，再也不长一分。”^[1]（p10）

这里王安忆通过时间的推移突出了他从十六岁到成年之后再也不长一分一厘的弱小感，在这段时间内，王安忆还特别写了女主人公夸张的形态变化，作为对比。

“果然是腿粗，臀圆，膀大，腰圆，大大的出了差错，两个乳房更是高出正常人一二倍，高高耸着，山峰似的，不像个十四岁的人。”^[1]（p1） “她的身体已经丰硕到无法再丰硕的地步，犹如早熟的果子，只是不匀称。”^[1]p10

通过男女之间的的鲜明对比，也带有夸张的，呈现出男不像男，女不似女的两种的形象，通过“她”的衬托，这位本来就小的男性形象显得更小了。不仅如此，王安忆还刻意描写了他那过度扭曲的身形，在我们的印象当中，男性大多是人高马大的，而这里的她却被塑造成像“变形金刚”一样的，肢体可以随意变形扭曲，

“旋子，筋斗，要什么有什么，下腰，可下到头顶与双脚并在一处。”^[1]（p1） “他弯下腰，头达到了两脚之间，还不为止，便从两脚间伸出来，昂起来，平视世界。”^[1]（p14）

虽说练功的人是需要身体非常柔韧，但是像他这种过分扭曲的肢体，作者在这里分明有嘲讽的意味。很明显，这里的形象也不符合中国传统男子的形象，作者这里是刻意把他速成一个弱小，扭曲的人物。

其次，就是内在的缺失，一是情感的缺失，二则是责任感的缺失。

情感表达的缺失表现在于，一是他们成为了“仇人”，这就是“本我”压抑、缺失的一种表现。男女从小一起成长，朝夕相处，到了青春期，肉体上对异性的渴望不断地被压抑充斥，这使他们变得焦虑易怒，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动不动就讨厌对方，来发泄自己的情绪。当大家想让他们握手言和，当女主人公不断哭泣时，“他”没有安慰，甚至通过不断地骂人来宣泄他的自己的感受，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骂人，要骂什么，只是觉得这样做痛快，对于一个男性来讲，骂人是一种很无能的表现。“他”根本是无心伤害“她”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对于情绪的把控，他显得无能为力，“她”不断地哭，“他”就不断地训斥，从不安慰。

二是而在他们冷战期间表现：

“他则是尽力地扭曲自己的身体，将身体完成什么也不像的形状，这才镇定下来，对自己的严酷使他骄傲。”^[1]（p17）

可以说，只要在她面前，他就是无所不用其极地让自己痛，让对方好像产生一种怜悯心理，让对方看自己一眼，这种想方设法引起对方注意的心理，就是男女相处过程中情感欲望发生的预兆，这大可通过眼神，语言各种方式来完成。但是他恰恰选择了最没用的方式，他折磨自己，让自己心里好受些。即使两人打破冷战开始讲话，还是不懂表达，明明是一句好话， “开饭了啊！”^[1]（p20），到了他的嘴里就变成了命令。

三是在他们互相产生好感后，两个人就马上在一起了，那是什么年代，彼此都没有一个恋人般相处的过程就一起了。书中写道：

“在没有人的时候，他们变如胶似漆，再也分不开了，他们并不懂什么是爱情，只知道相互是无法克制的需要。”^[1]（p34）

他们是通过“性”来表达自己的感情，其实这也未必称得上是对对方的感情，确切的说，他们通过“性”来宣泄自己的对自己的感情，满足他们在生理上的渴求和需要，而他们可顾不上是不是感情，

“两个身体是那样地相亲相爱，爱得无法爱了，灵魂便也来参战了。”^[1]（p35）

很经典的一句话，这是多么地相爱，多么地不可抑制，多么地相互需要。他们不懂这是为什么，却还是乐在其中。退一万步来说，即使两人相爱，感情的表达有很多种方式，更何况刚开始，这里的“他”明显是带有诱导式的把她带入深渊。

责任感的缺失表现在，男和女结合的过程中，女性最需要的就是男性的责任感，不然任何感情都会像漏沙一样随着时间流逝而磨灭，而小说中的“他”最缺失的就是男性应有责任感。

第一、“他”对这位既不是情人也不像是女朋友的“她”的不负责，当“她”因为孩子的事被领导叫去问话时，他不是敢于站出来跟她一起承担这个后果，而是趴在隔壁的墙上，偷听他们的谈话，让“她”一个人承担两个人闯下的“祸”，他可是害怕极了。我们说当爸爸总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而小说中他却是害怕，这本身是一种病态。

第二、对于自己的孩子，他更没有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

“孩子是在一个秋天的黎明出生的，全团的人都去了医院，只剩下他自己，坐在黑漆漆的练功房中央，那一片坚硬的地板就好像干涸的沙漠。他双手抱着腿，头锤在膝间，万籁俱寂，连虫鸣都灭了，他竟变得迟钝，无法用他的头脑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不明白这是怎么了！”^[1]（p96）

而随着孩子渐渐长大，所有人都看出了孩子跟他的相似，他是又惊讶又害怕，他没有办法承受这他有孩子的这个事实，然后把这种不安的情绪宣泄在赌博上，王安忆在这里通过对所有人和“他”自身的反应的对比，再一次弱化了这个男性形象。此刻，“她”已经在精神上超越了“他”

第三、表现在对于自己的新婚妻子，也是不管不问。毫无压力。告别不了过去的经历，也无法面对新的生活，又是没谈多久，就在一起了，可是他每天喝得烂醉，功也不练，害的老婆只是以泪洗面，那次的打击对他真的有多么大么？这里王安忆同时描写了他们俩人的反应：

“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干净，更纯洁。”^{[11]（p99）}“日子虽然艰难，可是她却十分愉快，心里明净得如一潭清水她从没有这样明净清澈的心境。”^[1]（p97）

进过一番挣扎后，她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但“他”是真的在自我的深渊里毁灭了。从以上描述看来作者塑造的这个形象本身就是一个各种缺失的弱小者形象，但是最终归结于对“本我”状态的压抑，王安忆在这里似乎是有意识的弱化男性形象。

二、人物形象形成的原因

一、人的个性一般是在天生和后天的共同作用下决定的。而《小城之恋》中的“他”性格的形成，有内因，但更多的是外因。

首先是内因，也就是“他”本身受遗传的影响造成内向又不懂表达的个性。

其次，重要的还是外因，包括环境、人文等。

环境的封闭，在小说的开始，就营造了一个“他”和“她”练功的环境而且是两个人一天到晚练功，在“他”这个年龄，总是在与自己交流对话，总是关注在自己的舞蹈上，这个年纪该有的热情理想都放在了把身体不断地扭曲上面，所以，“他”自己首先接触的环境就是闭塞的，不管是练功房，或者是封闭的浴室和宿舍，无不充斥着一种压抑，无处释放的苦闷。这个年龄段男孩和女孩的正常交往是缺失的，“他”想要被关注想要被关怀的渴望也是得不到满足的，这是一种“本我”的压抑。所以，他的一切想要想知道的其实都是被这个封闭的环境压抑住的。

“他再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到她的肉体了，她也再也没像现在感觉到他的肉体了，手的相握只是触电似的的极短促的一瞬，在大家的哄笑中，两人骤然甩开手逃脱了，可这一瞬却如此漫长，漫长得足够他们体验和学习一生。似乎在这般急促的一瞬里，他意识到了这是女人的手，她则意识到了这是个男人的手。”^[1]（P17）

这段关键的描述，让我们知道他们虽然已经都长大了，但是和异性的正常接触缺失没有的这导致他在跟别人表达自己时，他不知道该讲什么，生气就骂人，喜欢也是放在心里。

除此之外，王安忆几次写到了城里夏日的“热”，这种“热”是一种令人窒息的、是一种让人感觉压力、压抑的“热”，在如此的环境下，饱含着“他”与“她”被欲望苦苦折磨的焦灼感。作者就是想通过描写这些天气情况，来暗示主人公再也不能克制的欲望。而他作为一个男性在这个年龄由于一直刻意压迫自己的情绪，再加上这种灼热的天气，导致到后来一发不可收拾的冲动，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再也不克制，再也不用苦苦压抑。

当然，这里有也“她”的原因，“他”之所以会对“她”到最后抑制不住，两人会产生那样的情绪，跟无知的“她”也脱不了干系，女性由于生理特点，本身就会比男性早熟，况且“她”还是个“熟透了的果子”，这也算不上什么，但是她为什么会要求“他”帮“她”开跨，这本身就是一个敏感的动作，但是“她”却毫不回避，似乎在女孩的成长过程中没有人教过“她”一些基本的事，在接触的过程中，“她”其实也没有很羞涩很被动，甚至很主动，很享受这样的过程，王安忆在书中着重描写了这一段被“她”压抑的性欲：

“她的身体背离了她的灵魂如痴如狂地渴望着与他身体的接触、摩擦，即使虐待而至，也在所不惜。”^[1]（p89）

可见，在某种程度上看，是“她”引诱了“他”。她的无知，比如说骂人，无休止地哭泣，间接也把“他”逼得不得不骂人。比如：“我操你”^[1]（p11）

女性该有的一些温柔、礼貌全都没有，“她”本身就是粗俗的，所以“他”与“她”一直长期的接触，没有一个宣泄的出口，“性”是最好的宣泄出口，虽然是在十年浩劫期间，这的确算不上什么好事。但是 ，“他”是必须，有权利、有义务地知道，是“她”认为孩子就是“她”的，害怕“他”会对小孩不利。因此，“他”的不负责任一部分就是由女性的弱小造成的，有了孩子本身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是“她”的行为就好像是自己一个人犯了错一样，女性如果在这时希望他承担责任，或许这件事讲开了，也就这样了，对每个人都好，“他”不会迷惘，“她”也不需要一个人抚养孩子还被冠上破鞋之名。当然，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当时人的无知和愚昧，如书中写道：

“《小城之恋》的故事背景是在文化大革命时期，从历史资料中可以在找到虐待、吃人、各种暴力现象在那个时期的祖国大地上发生。”^[5]

人对于性的态度本身更是保守、排斥，更不愿意放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如果走在路上亲密一点，就有可能被人家指指点点，在他们跟随团去另外一个城时，人们的反应有时这样的：

“只要是单独走着的一对男女，都可招来他们无耻的笑骂。这些人的眼光是特别敏锐，兴趣又是特别强烈。如同探照灯似的从柳树林间扫过，是无法躲过的。”^[1]（p54）。

可见，当时的人是相当的敏感又无知，凶狠又冷漠，随时都可以用眼神，唾沫杀死那些“不合情理”不在他们预料中的年轻人们。所以，在这种人文环境的影响下，他们一直觉得他们的结合是犯罪，是一分肮脏的情怀，是不该发生的事。“他”更是不敢为自己做的时负起该有的责任，其实这是整个大的社会的蒙昧，“他”不敢承认孩子也有一部分就是来自舆论的压力，人们会用他们的口水淹死自己，以至于当他有了个孩子时，“他”的反应极度恐惧而“她”则是处处被嫌弃，处处受人冷眼。

王安忆在创作“他”和“她”，没有明确的姓名人物形象，本身就是想回到最初那个最简单最纯真的男女关系中来把握情感，通过单纯的一段凤凰涅槃激情关系，让社会看到了女性在情感中也是可以主动而独立的，但是小说中的“她”最后还是失败了，而“他”的则是一个失败的角色，这种失败也是社会的失败，同样也是社会的悲剧。“他”的各种弱小也是来自于社会给的压抑环境。

三、形象的内在蕴藉

在王安忆的很多作品中，女性一直是处于弱小，被支配的状态，作为女性，光靠自己的努力根本无法改变与男性的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关系。女性似乎在一段关系中永远承受的比较多，付出的比较多，而男性则可以风流倜傥，没有人去责怪，没有人去埋怨，作者想要改变女性弱势、被支配的处境，宣扬女性的追求和权利，想要能与男性平等地相处，她通过对女性欲望、责任感等超越男性形象的描写，赞扬了女性日益上升的社会形象和理想。《小城之恋》中，他不管是从形体还是内心，王安忆都把他描述成了一个弱者。 “他”既没有男性该有的强壮的体魄，也没有一些基本的道德责任感。

“他”和“她”在一起，“他”并没有想过自己会对她造成伤害，“他”也从来没有承认过她是他的情人或者恋人，只是当身体欲望上需要时两个人就在一起，之后两个人就开始互相仇恨对方，对对方拳打脚踢，为自己做过的事后悔。可见他们之间存在的可能并不是爱，表达爱的方式也并不成熟，而是彼此生理上的一种满足。而他作为一个男性，比“她”大四岁，照理应该有着理性的思考，更成熟的视角，应该会照顾好“她”，无论做什么事，都应以她的利益为优先，但是事与愿违。到最后，“他”甚至都不敢承认自己的小孩，不断地推卸责任、不断地逃避责任，一个男人该有的东西他都没有，不能说王安忆这是在刻意败坏所有男人的形象，但明显这里王安忆对他是带有一点讽刺、甚至谴责的意味，在那个年代，这似乎是为了颠覆男强女弱的男权社会，而通过这一人物，人们也谴责了男性主体意识的缺失。

通过“他”和“她”的命运对比，王安忆也在告诉大家，作为新时代的女性，我们更加不能完全依附于男性，永远想要依赖他人，而是更要懂得保护自己，就像莲花一样远离污浊。

在作品中，面对这样一个不像男人的男人，“她”其实还是沉沦了，那么如果遇到的是更好的，那结局可能更糟糕,虽然到最后结尾,作者安排的她是洁净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干净，这是王安忆对于女性的偏爱，同情，怜悯。从第三者角度看，她毕竟还是受到了一生都难以弥补的伤痛，“她”的将来不会幸福。同龄的人都在享受恋爱，可“她”却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为自己的“恋爱”承担责任，人们嫌弃“她”。提到“她”还嫌自己的嘴巴脏了。所以，以女性看女性的角度，即使我们在追求突破地位的时候，也需要换种方式，换种角度。

在《小城之恋》中，“她”也不完全属于那种传统的等爱型女性，以“她”早熟的身体，丰硕的体型，就等于是在散发着一种肉欲。其实性很早就在“她”体内萌芽了，当“他”稍微表示一点 主动的时候，“她”就迫不及待地和他在一起了，没有任何不乐意，甚至还乐在其中，后来才发现自己“犯错”了。“她”试图通过自杀的方式来解脱，到最后“她”也勇敢地承担了“后果”。然后过着自己平静的日子，没有抱怨，好像就是对命运妥协了。也勇敢地生活着，书中写道：

“女性无所畏惧的解构精神让女性在生命本体的责任上远远超越了男性，给女性精神上的高度赞扬。”^[3]

呼吁社会重新认识女性，强调了女性的主体意识，某种程度上超越了男性。这里的“他”和“她”是互相对比、互相衬托的，不可分离。

这样看来作者似乎是有意强化女性弱化男性，是“她”的目的之一，其实只说对了一半，作者的确是想要通过小说来表现女性自省过程，突出女性在这方面的主体作用，但是“她”的目的并不在于抹黑男性，弱化男性。季红真说过：

“《小城之恋》不是从道德意义上谴责男主人公。”

可见王安忆虽然安排了一个悲剧的结尾给他，但也不代表就是要完全否定他，要社会批判他，我们都知道男和女是互相需要的一半个体，世界上光有一半，那么这个世界都是不完整的，生命的延续也将无法进行，男女的情感也无处释放，所以，男女是互相需要的。

王安忆也是不可能在这里否定男性，忽视他们的重要性。只是在当时那个社会，男性总是高高在上，与生俱来的高贵，女性却相反。重男轻女是个恒久不变的问题，女性的地位是低之又低。而王安忆作为一个女性，虽然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女性作家，但是在作品中我们都可以清晰的读到她对女性的偏爱之情，她在作品中想要追求的是男女关系的和谐健康地发展，她只是想为女性争取一些权益。这并不是要喧宾夺主，或者把男性在历史的地位上抹去，谁都不要压迫着谁，男和女可以自由地表达感情，正常地恋爱，不要畸形的男女关系，导致不可收拾的后果。

这是王安忆对当时社会的一种反抗和呼吁。而且小说的发表时间是正值改革开放以后，这为“她”的作品也提供了良好的契机。人们也慢慢把焦点移向女性身上。

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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