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总字数：10781字

摘 要

周恩来把马克思主义理论和中国具体实践相结合，对群众路线思想进行不断地探索和研究，其主要内容包括：群众是国家的主人，中国共产党的一切工作必须为了群众；群众是真正的靠山，中国共产党的一切工作必须依靠群众；群众是沃土，中国共产党必须密切联系群众，深深植根于群众。周恩来群众路线思想有丰富的现实指导意义，立党为公，执政为民；广开言路，集思广益；以人为本，深入群众。同时，周恩来群众路线对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等重要思想的形成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关键词：周恩来；群众路线；探究

The exploration of Zhou Enlai’ thoughts on the mass line

Wang Zheng-ye

(School of Politics and Public Administration, Huaiyin Normal University , Huai’an, Jiangsu, 223300)

Abstract: Zhou Enlai combined the Marxist Theory and China’s concrete practice altogether to make the continuous exploration and research into the thought of mass line. The main ideas of Zhou Enlai’s thought of mass line include: The masses are the master of the country, whom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must work for in all directions; the masses are the real prop, whom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must depend on in every piece of work; the masses are the fertile soil, whom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must maintain close ties with and be deeply rooted in. Zhou Enlai’s thought of mass line is of rich realistic guiding significances, Founding the Party for public interests, governing for the people; encouraging the free airing of views, drawing on the wisdom of the masses; people oriented, going deep among the masses. Meanwhile, Zhou Enlai’s mass line has also made a far-reaching consequence upon the formation of Mao Zedong Thought, Deng Xiaoping Theory, “Three Represents”, and other significant thoughts.

Key Words: Zhou Enlai；the mass line；exploration

周恩来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第一代领导人之一，是一位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和政治家。他的一生都奉献在全新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事业上，无论何时，他都坚定不移地为广大人民群众争幸福，谋利益。周恩来的群众路线思想是中国共产党重要的精神文化食粮。本文探究了周恩来群众路线思想的形成过程，丰富内涵以及其重要的现实指导意义和传承价值。

一、周恩来群众路线思想的形成发展

周恩来出生在一个没落的封建官僚家庭，当时的中国正处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年少的他目睹了社稷变为丘墟，人民饱受涂碳之苦的残酷现实。为了中华民族的复兴，为了伟大祖国的昌盛，满怀热血的周恩来努力寻求先进的救国真理。1911年，当时还在沈阳上小学的他就已经立下“为了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宏伟理想。在青年时代，深受中国传统中庸思想影响的周恩来，开始努力团结各方各界人士，认真听取他们的思想意见，即使他人的思想和自己对立，周恩来也能兼容并蓄，把它们融合吸收，并且加以发展和升华。后来，周恩来又远赴各国考察学习，更是积极组织并投身于各种爱国主义学生运动。十月革命的胜利传来中国，就好像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漆黑的夜空，周恩来看到了祖国的希望。俄国的劳苦大众翻身成了国家的主人，让周恩来感悟到只有依靠人民群众的力量才能解救苦难中的祖国。当周恩来了解到真正代表群众利益的当马克思主义思想时，他的群众路线思想也随之萌芽。

等到中国共产党成立以后，周恩来的群众路线思想才初步形成并且得到发展。起初，周恩来积极引导人民群众参与反帝反封建的大革命。大革命失败以后，他仍然在广大农村地区组织群众工作，并且顺利完成了工农武装割据。1929年，在《中国共产党给红军第四前委的指示信》中，周恩来指出，中国共产党的党员和干部要耐心仔细地去了解群众日常生活的实际需要，只有站在这样的角度，才能正确地领导广大人民群众进行政治和武装斗争。要能保证这些斗争都是群众本身所需要的，而不是纯粹发动单一的军事力量，这才不至于沦为少数个人英勇的硬干，才能更好地让广大群众团结在中国共产党的周围。周恩来深刻地认识到团结人民群众的重要性，中国共产党不能独自战斗，要能团结群众，中国共产党所倡导的一切的斗争必须都是从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出发的，要能让中国的人民群众真正地得到利益，感到幸福。周恩来清醒地意识到只有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利益的政党才能在中国取得革命的胜利，他也反复强调要组织群众工作，要发展群众运动，要土地革命，让人民分到自己的土地。在解放战争时期，“让人民当家作主”是周恩来所提倡的，周恩来认为中国共产党是从广大人民群众中诞生出来的，它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人民谋福利，它的最终目的就是让广大中国的劳苦大众能够自己当家作主。他的号召深得民心，很快就得到了全国各地人民群众的响应和支持，解放战争也因此很快取得胜利。

建国以后，周恩来群众路线思想走向成熟。他号召新中国的领导者要坚持走群众路线，要全心全意为广大人民群众服务。中国共产党组织的一切工作和活动都必须从群众利益出发，每一个共产党员都应该深入群众，和群众保持密切的联系，每一个共产党员都应该为群众服务，是人民群众的公仆。在这时，周恩来的群众路线思想并不局限于理论，而是身先士卒，把群众路线思想渗透到自己的各种实际工作去。他在制定一系列政策，处理各类民生问题时，无不亲自融入到群众中去，设身处地地为广大人民群众谋福利，他下基层，接地气，办实事，与人民群众同呼吸、共命运，也因此深受人民群众的爱戴。

二、周恩来群众路线的思想内涵

1、群众是国家的主人，中国共产党的一切工作必须为了群众。

中国的人民群众为中国社会创造了大量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是勤劳智慧的中国人民推动了中国社会的前进和发展。中国共产党是从广大人民群众中生长出来的，所以中国共产党必须代表了中国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必须充分尊重人民群众，时刻把人民群众放在主体地位，要努力帮助广大的中国人民实现自己当家作主的目标。在中国革命和建设事业中，周恩来深信：人民群众是社会的主人，只有人民群众的力量，才是中国取得革命和建设成功的根本。他始终认为，中国共产党的党员就应该全身心地投入到共产主义事业上，要急民之所急，忧民之所忧。只有这样，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使命感和政治责任感才会加强，中国共产党党员和干部的精神文化境界才会更加纯洁高尚。所以，周恩来号召中国共产党的一切工作必须从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出发，要深刻认识一切为了群众,全新全意为人民群众服务的重要性。不仅如此，在中国共产党的日常工作过程中，党的各级干部和党员还要自觉接受群众监督，要把群众对党工作的满意程度作为评价党开展日常工作的重要评价标准，这样才能切实保障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不受侵害。

早在大革命时期，周恩来就提出，中国共产党要为解除工农群众的痛苦而不懈奋斗。土地是广大农民的生活命脉，有着许许多多的农民为了能够获得一块属于自己的而积极投身于革命事业中去。中国共产党在进行革命和建设的过程中就非常注重对土地的改革，以此来满足广大农民的需要。解放战争时期，在周恩来的领导和指示下，中国共产党就制定了一些列帮助农民获得自己土地的政策：在帮助农民平分土地时，不仅应该兼顾土地数量和土地质量的差别，还应该充分考虑土地的产量乃至土地位置会给农民个人带来的生活问题；不仅应该从农村以后的耕地入手，还应该重视公地和荒地；不仅应该依法查缴非法侵占的土地，还应该严厉打击利用职权贪污土地财产的党员干部。如此才能更加全面地保障广大农民切身利益。对周恩来来说，中国共产党政策的制定离不开人民群众，必须从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出发，农民分到了自己的土地，生活才会真正的幸福。

在新中国成立以后，周恩来更是始终贯彻人民群众的利益高于一切的精神，他指出：“革命就是为了使全国人民不再过苦日子，要过上好的生活”。^[1]“我们共产党的目的，就是要把世界搞得更美好，使大家都能活下去，而且过得好。”^[2]周恩来对自己的要求十分严格，作为人民的总理，他更像是人民的勤务员，他就这样一直兢兢业业诚诚恳恳地为广大人民群众服务着，他希望能为了中国为了中国的广大人民群众服务到死，就好比春蚕，要吐尽最后的一根丝。

2、群众是真正的靠山，中国共产党的一切工作必须依靠群众。

人民群众是中国共产党力量的源泉，是党真正的靠山。中国共产党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不过，共产党员毕竟只占了中国社会人口的一小部分，广大的人民群众才是中国共产党真正的力量根源。中国共产党只有不断汲取广大人民群众的智慧，努力发动人民群众的力量，才能取得革命和建设事业的胜利。

周恩来认为人民群众是智慧的化身，只有依靠人民群众的智慧，才能够帮助中国共产党不断发展进步，永远保持先进性和战斗力。作为领导者的中国共产党并不是完美无瑕的，中国共产党员和党的各级干部需要向广大人民群众汲取经验和智慧，来不断丰富党的文化底蕴，提升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权威性。因此，周恩来提倡广泛地向人民群众学习，例如：在农村，许多农民更勤劳，生活经验更丰富；在工厂，许多工人更勇敢，生产技巧更高明；在学校，许多知识分子更智慧，能在各个方面帮助党想办法出主意。中国共产党必须虚心向广大群众学习，他们的经验和智慧能够帮助中国共产党更好地取得革命和建设事业的成功。

在周恩来看来，不仅要汲取广大人民群众的智慧，同时也需要群策群力，众志成城，发动人民群众斗争。只有依靠群众力量，中国的革命才能取得胜利。抗日战争时期，国民党不断加强特务统治，国内气氛日益紧张，面对这样的困境，有人询问中国抗战胜利还有没有办法。周恩来回答，当然有办法，办法从哪里来，办法就从中国广大的人民群众身上来。真是基于这样的认识，在以后，中国共产党不断精兵减政，采取了一系列的整风运动，使得国内情况有乐不错的改观。对此，周恩来指出，能够取得如今的成绩，完全是中国共产党能够依靠中国的人民群众。只有依靠群众的力量，中国共产党就能够有突破，有创新。当时国内的反动分子叫嚣：共产国际已经解散了，中国共产党已经没有了靠山，共产主义不再适合中国，中国共产党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对此，周恩来反驳到，中国共产党虽然在它成立之初得到了共产国际的诸多帮助和支持，不过中国共产党真正依靠的并不是共产国际，中国共产党真正的靠山是中国广大的人民群众。中国共产党是由中国人民孕育出来的，它和中国人民有血脉相连的关系。中国共产党代表了中国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中国的人民群众需要他，谁也不能推翻它，解散它。面对当前的战争，他更是义正言辞地指出，中国共产党不怕任何战争，就怕战争失去了民心，失去了人民群众的靠山，这就是日暮途穷万劫不复。在周恩来心里，只有中国人民群众才是中国共产党真正的靠山。周恩来在总结革命胜利经验时也说过：“群众观点，这是中国革命最重要的问题。共产党人并没有三头六臂，就是因为坚定地依靠群众，才把蒋介石的反动派推翻了。把群众发动起来，力量是无敌的。依靠群众，依靠六亿五千万人民。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不足怕。”^[3]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周恩来依然十分重视依靠人民群众的力量，他相信，只要能够依靠群众，善于依靠群众，能够充分调动广大人民群众的积极性和创造性，中国共产党就能克服在前进道路上的一切困难。在周恩来看来，人民群众就是天，就是中国共产党的靠山，中国共产党必须依靠广大人民群众，只有基于这样的认识，才能更好的完成中国的革命和建设事业。

3、群众是沃土，中国共产党必须密切联系群众，深深植根于群众。

人民群众是社会的主体，要想全面了解群众，就必须密切联系群众，也只有和群众打成一片，真正地植根于群众，才能更好地组织群众工作，解决群众困难。周恩来一直号召“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那要怎样为群众服务？怎样依靠人民群众呢？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清楚地认识到我们熟悉哪些方面，又有哪些方面对我们来讲是陌生的。在以前，因为国内情势十分紧张，中国共产党不可能深入广大的群众，但当前的情况已经改变，中国共产党有了深入群众的机会，就应该和人民群众保持密切联系，要能深入他们的日常生活，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这样才能更准确地了解到人民群众的真实诉求。中国共产党还应该深深地植根在人民群众当中，以此来汲取广大群众的养分，这才能保持永远的生机和活力，才能更好地“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周恩来就是中国共产党坚持密切联系群众，深深植根于群众的旗帜。他鼓励党员要走到人民群众中去工作，要能切实体会民生，向群众传达党的最新政策，在群众中扩大党的影响，与此同时，也要把人民群众最新的需求和意见及时反馈给党，这样才能保证中国共产党是真正地群众的党。周恩来要求国家各机关部门的工作人员都应该接触群众，深入基层，与群众沟通，受群众监督，要与群众同甘共苦，要与群众血肉相连。周恩来指出：我们的党员，我们的干部，都是从人民群众中生长出来的，“离开了群众，我们就会枯死！锢死！”^[4]

新中国成立以后，党内有一阵子出现了搞浮夸说假话的现象。有人询问周恩来，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周恩来指出，如今中国站起来了，国内的情况和以前大不相同了。国家的工作人员把自己当成了“官老爷”，高高在上，不再和群众平起平坐，所以他们脱离了群众。对此，周恩来还提出，在密切联系群众的同时也要保证和人民群众平等相待，只有这样，才有利于党了解到群众的真实情况。他坚决反对这种严重脱离群众的“官老爷”做派，周恩来清醒地认识到接触群众就是接触实际，中国共产党的党员和干部就是人们的公仆，他们生于人民群众，就应该和人民群众同甘共苦，如果凡事都搞特殊化，都提倡特权，那肯定会引起人民群众的愤慨，这就违背了中国共产党的初心。周恩来知道脱离群众是非常危险的，他提倡联系中国共产党的党员干部和中国的人民群众是平等的，他也始终把自己看成普通的人民群众，凡事都身先士卒，和人民群众保持密切联系。

工作上，为了防止中国共产党内部接收信息不及时，周恩来总是亲自下基层视察，来到生产第一线，和那里的农民，工人，知识分子亲切交流，了解实际情况，以便掌握第一手信息。他还广交朋友，不管是国内国外，党内党外，各行各业里都有着他的朋友，通过和社会各个阶层各个职业人士保持着较为广泛的直接经常性的联系，来从群众中获得新的知识和经验，来保证党的方针政策能更通畅地传达到各地，来保证党的工作能时刻与群众密切联系。这样的认识，让周恩来能够在党内直接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团结社会各界人士，全面推动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发展。在日常生活中，周恩来更是坚决与群众保持统一，不要特殊待遇。在中南海工作，周恩来总是和普通的工作人员吃一样的食物；在农村考察，周恩来和农民朋友一起吃窝头喝小米粥；到工厂调研，他也和工人朋友一起喝汽水。周恩来的一生都密切联系着人民群众，在他倡导中国共产党必须密切联系群众，深深植根于群众的同时，他自己也成为了中国共产党内的一条绳索，牢牢地把中国共产党和中国的人民群众系在了一起。

三、周恩来群众路线思想的现实指导意义

中国共产党因群众利益而产生，它的根本目的是为广大群众谋利益。如今，党的队伍贯彻落实群众路线思想总体情况是令人欣喜的，不过仍然存在着个别不符合清正廉洁要求的问题，这些问题损害了中国共产党在中国广大人民群众心中的良好形象，损害了党群干群关系，必须得到重视和妥善解决。周恩来的群众路线思想并不是空于理论，而是可以运用到具体的实际工作中去。重温周恩来的群众路线思想，可以更好地帮助中国共产党强素质，转作风，树形象，更好地凝聚民心党心，让党永远保持纯洁性和先进性。

1、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立党为公，执政为民”是中国共产党的执政理念，是确保中国共产党先进性的集中体现。“立党为公”核心是“公”字，“公”就是代表国家代表中国最广大的人民群众。由此看来，中国共产党的成立就是为了广大人民群众，中国共产党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除了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外，是没有任何的私利可言的。 “执政为民”核心是“民”字，“民”就是指广大的人民群众，蕴含着群众权利的本质，中国共产党的权利来自人民群众，所以要替人民用好权。中国共产党的所有政策和路线的出发点和归宿点必须是中国广大的人民群众。中国共产党和人民群众的关系问题的核心就是要能按照广大人民群众的意愿掌好权，执好政。中国共产党的党员和党的各级干部都是人民的公仆，要从思想上要把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从群众利益出发作为党的基本理念；从行动上要把保障和维护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作为基本准绳。这不仅是中国共产党意志的体现，这也是广大人民群众的意愿。只有得到了群众的支持，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地位才能得到巩固，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事业才能得到更好地发展。“立党为公，执政为民”就是要保障最广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这和周恩来的群众路线思想是相一致的，中国共产党必须正确地认识和运用掌握的权力，始终以人民群众的利益为重，要清醒地认识到群众是国家的主人，中国共产党的一切工作必须为了群众。当前，继承和发展周恩来的群众路线思想就能更好地运用群众赋予的权力来服务于民，造福于民，这是对党的执政规律的进一步深化认识，能切实保证人民的权力真正地用来为人民服务。

2、广开言路，集思广益。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对于广大人民群众而言，不仅物质生活水平应该得到提高，还应该能够在政治上真正行使当家作主的权力。对此，中国共产党的任务和责任就是团结和带领人民群众，广泛调动人民群众的积极性，行使和维护自己的政治权力。于此同时，党还应该尊重广大人民群众的意愿，采纳来自群众的意见。作为中国共产党的党员和各级干部，应该了解兼听则明，偏信则暗的道理，真正地做到附身听民意，侧耳纳贤言，坚决不能做闭门求发展的“官老爷”。每一个党的干部都要懂得只有广开言路才能更好地了解广大人民群众的需求。只有倾听群众的心声，才能更好地为群众服务，才能更切实地解决各种民生问题，保障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同时，群众是智慧的源泉，面对群众的意见，中国共产党的党员和干部应该以一颗公仆的心，视之如甘霖，要能根据群众意见改进工作方法和工作作风，更好地为人民群众服务，要深刻认识到群众的宝贵意见关乎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事业兴旺发展，只有更好地采纳群众意见，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事业才能蒸蒸日上。广开言路，集思广益，择善从之，形成像群众学习的良好作风，这样才能使党不断焕发活力，永远保持战斗力。周恩来的群众路线思想提倡群众是真正的靠山，中国共产党的一切工作必须依靠群众，必须不断汲取广大人民群众的智慧，依靠群众的力量。继承和发展周恩来的群众路线思想就是坚持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政权，有利于推动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

3、以人为本，深入群众。人民群众是社会实践的主体，以人为本是社会主义科学发展观的核心。坚持以人为本，就是坚持人民群众在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中的主体地位，就是坚持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不断地维护好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坚持以人为本，就是要求从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出发，在切实地保障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各方面利益的同时，能关心群众每一个个人的利益需求，为群众谋发展，争幸福；坚持以人为本，就是要以实现人的全面发展为目标，不仅要能满足广大人民群众的物质和文化需求，同时还应该提高群众的个人素质，要善于关注群众的生活质量和发展潜质。深入群众，就是要求中国的共产党员和各级干部能够去官气，下基层，访民意，听民生，体民情，排民忧。中国的共产党员和各级干部既要能够接地气，切实地向党反应各种民生问题，又要能够树新风，把党的新政策新精神传播到群众中去，从而拉近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群众之间的关系。周恩来的群众路线思想强调群众是沃土，中国共产党必须密切联系群众，深深植根于群众，就是说明密切联系群众是中国共产党的优势，党不能脱离群众，党群关系应该是“鱼水关系”“血肉关系”。 继承和发展周恩来的群众路线思想，能够促进党和人民群众同呼吸，共命运，让广大的中国共产党党员和干部更深地认识到只有接足了地气，以后才成就得了大器。

四、周恩来群众路线思想的传承价值

周恩来的群众路线思想是由马克思主义群众观和中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而诞生的，随着社会的进步和发展，它也随时代地不同而产生着变化，它不可能一次完成，也绝不是一劳永逸的。在长达五十多年的中国革命和建设事业中，周恩来的群众路线思想也在不断地发展成熟。周恩来的群众路线思想对党的群众路线思想的形成和完善也作出了杰出的贡献，同时也对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等重要思想的形成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具有重要的历史地位。

毛泽东思想是中国共产党活的灵魂，是中国共产党人在长期的革命生涯中总结出来的智慧的结晶。周恩来是中国共产党的第一代领导人之一，作为毛泽东的得力助手，帮助毛泽东处理了许多党和国家的重要事件，为中国的革命和建设事业出谋划策，尤其是他的群众路线思想在中国具体实践中大放异彩，进一部丰富和发展了毛泽东思想。毛泽东倡导中国共产党必须和人民永远站在一起，党组织的一切工作和活动，其根本目的就是为人民群众谋福利，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中国共产党的根本宗旨。他还指出，中国共产党不能脱离群众，必须向群众学习，要坚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领导方针，这些都是毛泽东思想的精髓。由此可以看出，周恩来群众路线思想是毛泽东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对毛泽东思想的不断发展与成熟产生了重要作用。

邓小平早年和周恩来一起在欧洲学习工作过，周恩来对他帮助很大，邓小平也十分佩服这位兄长。建国以后，邓小平作为副总理，对周恩来当时提出的政策方针都有很深的理解，这自然也就包括了周恩来的群众路线思想。等到邓小平成为为中国共产党第二代领导核心以后，他自然也继承了周恩来群众路线思想，并结合当时中国的实际情况，予以发展和完善，最终形成了指导中国进行改革开放的邓小平理论。邓小平主张人民群众是社会力量的源泉，群众路线是中国共产党经过长期革命和建设实践而流传下来的瑰宝，他要求中国共产党的党员和干部必须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要永远和群众保持统一，不能和群众相对立。在1992年邓小平南方视察时，他又提出了“三个有利于”的思想，其中“是否有利于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也充分证明了邓小平把群众利益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把群众利益标准明确地当成中国共产党一切工作是非成败的根本标准，这同样与周恩来的群众路线思想有一脉相承的关系。

江泽民，是党和国家的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的核心。“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诞生距离周恩来去世已经二十多年了，可这并不意味着“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与周恩来群众路线思想全无关系。江泽民在论述“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时就这样强调，中国共产党必须始终坚持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的基本观点，中国共产党的一切工作必须是为了保障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群众路线就是中国共产党的生命线。“三个代表”最重要的就是中国共产党要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这也和周恩来群众路线思想在本质上相统一。所以，“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形成和周恩来的群众路线思想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和进步，中国共产党的各个领导人也不断地继承发展着周恩来的群众路线思想。胡锦涛在西柏坡考察时提出了“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的重要思想，同样肯定了人民的根本诉求就是中国共产党的根本目标想统一，人民的根本利益和中国共产党的根本利益永远保持一致。习近平在党的十八届二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中也提到，中国的各级政府都是为人民服务的政府，中国共产党是为人民服务的党，想要提高为人民服务的质量，就要纠正党的不良作风，改进党的工作方式，提高党的工作效率，提升党的公信力，这样才能更好地保障群众利益，做到为人民服务。这些思想既反映了当今社会对于中国共产党工作的新要求，又强调了中国共产党对群众路线的坚持和肯定。周恩来的群众路线思想影响深远，随着社会的进步不断地被继承发展，丰富完善，成为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使党永远保持先进性，永远散发活力的思想武器。

参考文献：

[1]周恩来选集[M](下).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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