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中的快乐

Wolk, Steven¹ s-wolk@neiu.edu

¹Assistant Professor of Teacher Education at Northeastern Illinois University, 5500 N. St. Louis Ave., Chicago, IL 60625;

摘要：本文着重论述了教育的目的和目标，解释了，尽管当代教育让学生们在学业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并没有让许多学生并没有投入到学习中去。本文引用了约翰·杜威的《经验与教育》一书中的一段话，并就如何将快乐融入课堂提出了一些建议。文章包括找到学习的乐趣，给学生选择，让学生创造。本文还讨论了让学生在学习中找到乐趣、展示学生作品、让学生多实践、转型评估、用创意装饰教室和拉近师生关系等问题。

关键词：快乐；学校；教育；生活；创造

如果给学校的教育可以是快乐的，那么快乐的学习可以在学校蓬勃发展。

关于学校教育的两句话特别引起我的共鸣。第一个是来自约翰·杜威的《经验和教育》（1938）：“如果在这个（学校教育）过程中，个人失去了自己的灵魂，那么获取课标规定的地理和历史信息和获得阅读和写作的能力有什么用？”。如果“上学”的经历摧毁了孩子们的学习精神、好奇心、对世界的好奇心和关心人类状况的意愿，那么抛开我们的学生在标准化考试中的表现不说，我们作为教育者是否成功了呢？

另一个是约翰·古德拉德的说话，他通过观察研究学校教育，发现了一个“非同寻常的相同点”，他在《一个叫学校的地方》（1984）写道：“无聊是一种流行病hellip;hellip;为什么我们的学校不是欢乐的地方？”在现在这一代人之中，如果你让这些学生给描述学校的形容词列一个列表，我很怀疑“快乐”是否会出现在列表中。孩子们的心灵对神奇的学习和奇妙复杂的生活敞开了大门，但学校却设法把这一切变成一种不快乐的经历。

那么，学校和老师能做些什么来给学校教育带来一些乐趣呢？孩子们通常每天在学校呆6到7个小时，每年将近10个月。在上学期间，孩子们通常花更多的时间与老师交流，而不是与父母交流，所以学校内部发生的事情对孩子们的终身学习和心态发展有着深刻而持久的影响。

杜威关于学校破坏力的观点应该让我们扪心自问：学校的目的是什么？在学习、阅读、学校、世界和自我方面，我们想要培养什么样的性格？问问年轻人为什么上学，我想你不会听到任何关于快乐的事。

这里的“快乐”并不是指单纯的“快乐”。对许多孩子来说，玩得开心就是在商场里闲逛、看电视、给朋友发短信，或者坐过山车。单纯的快乐当然会给我们带来快乐，这样学生不需要在学校就可以体验到快乐。根据《兰登书屋词典》的解释，快乐的意思是“由好的或令人满意的事情引起的快乐情绪”。当然，我们的学校可以做到这一点，快乐和学习——包括学校内容——并不相互排斥。我们生活中许多重大的“快乐”都与学习有关。不幸的是，大部分快乐的学习都是在校外进行的。

作为教育者，我们有责任教育和激励儿童的思想、心灵和灵魂。通过关注以下要素，我们可以将更多的快乐投入到学生的上学体验中，并从教师工作中获得更多的快乐。

一、在学习中找到乐趣

为什么人们要学习？这里的“学习”不是指在学校里的学习，而是说学习是生活的一部分。当然，我们学习的很大一部分是生存和基本生活所必需的。

但还有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学习理由——学习能带给我们快乐。这种学习通常（但并不总是）是从内部激发的，不需要外部的力量或强迫。我们也不会惧怕学习中可能遇到的困难，而是常常期待挑战，倾向于将挑战视为学习过程中的一个自然组成部分，因此我们更愿意承担风险，正如一些人喜欢学习物理，另一些人喜欢学习历史，还有一些人在学习跳舞中找到了极大的乐趣。米哈里奇·克森特米哈伊指出（1990），这种学习是一种流动的例子，他将其定义为：人们参与某项活动的状态如果是快乐的话，其他的事似乎都无关紧要了；经验本身就是这样，人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做令他们愉快的事，纯粹是为了做这件事。

如果我们想让学生在学校体验更多的这样的学习，如果我们想让他们看到学校和学习是快乐的，那么我们需要重新思考我们该如何教和该教什么。沃克（2007）说：“学校教育不再致力于创造工人和应试者，而是培养人”。通过帮助学生找到学习的乐趣，我们可以使学校教育更加成功。

二、给学生选择的权力

在校外，孩子们可以自由地追求自己的兴趣，而且他们很有兴趣：他们学习如何打棒球或打鼓；他们学习如何滑冰或玩电子游戏；他们阅读漫画书、图画小说、滑板杂志。但是在一个典型的“六小时”学校里，学生对他们的学习有多少所有权？几乎没有。他们对学习的兴趣消散了，这并不奇怪，老师却总抱怨学生没有积极性。

让学生拥有学习的乐趣通常需要学习者自己拥有一些所有权。学生可以通过多种方式取得一些学习成果。比如，他们可以选择他们想读的书进行独立阅读；在写作模块，我们可以激励学生成为真正的作家，并为自己选择写作的体裁；在数学、科学、艺术和社会学的单元中，他们可以选择特定的小节进行学习，然后当当小老师，可以与全班分享他们的学习成果；学生也可以选择不同的形式来展示他们的学习成果。做什么能带来更多的快乐？创作漫画书，写作和表演戏剧，采访他人并制作短视频hellip;hellip;重点是让学生提出自己的想法，让学生思考自己想做什么。

沃克（2001）说“我主张每天给学生一小时的时间来研究他们选择的课题，我称之为lsquo;探索性的rsquo;。”在探索性研究中，教师与学生合作，帮助学生将他们提出的想法塑造成有目的的、基于探究的调查。在这段时间里，学生们散落在教室的各个角落里，全神贯注于他们所关心的各种各样的话题。一个学生在研究蚂蚁的生活，另一个学生在研究联邦调查局的工作，还有一个学生在探索弗里达·卡洛的生活。探索性的学习可以教会学生，学校可以成为培养好奇心、激发他们提问的地方，并帮助他们找到学习的乐趣。

三、让学生去创造

人们喜欢创造新事物，这种倾向驱使我们去工作，用我们的头脑和双手去创造，带给我们巨大的成就感。把一个独创的想法付诸实践是一种特别的骄傲，它赋予我们力量并鼓励我们创造，它帮助我们欣赏从无到有的创造过程。

学生可以在课程中创造的东西几乎是无限的：报纸和杂志、小册子、故事、图画书、海报、壁画、网站、博客、访谈、模型、图表、蓝图和平面图、戏剧和角色扮演、模拟试验、照片、绘画、歌曲、调查hellip;hellip;学校应该帮助和激励学生把自己的想法和创作带到生活中去。

四、展示学生作品

学校应该多多展示精彩的、原创的学生作品，缺乏学生作品展示的学校是贫瘠而无趣的。教室的墙壁要能够传递班级的信息，人们走进一间教室，只需看着墙壁，就能知道这个班的老师看重什么。

学校建筑也是如此。我儿子麦克斯在四年级，他的学校——芝加哥的奥古斯都·H·伯利学校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地方。学校的走廊上和教室里挤满了出色的学生作业，几乎看不到工作表。老师们还向学生们炫耀自己班级的作品。在学生们最喜欢的书旁边，在他们的写作作品上面，在一些教室的门旁边，都有学生们的照片。

五、多花时间去实践

盖弗·图利在加州开办了一所独特的暑期学校，名为修补学校。他的博客这样描述这所学校：修补学校提供了一个探索性的课程，旨在帮助7到17岁的孩子学习如何建造东西。这所学校提供了协作的环境，让学生在其中探索先进的建筑技术。图利（2005）说：“我们努力创造学校里通过动手来学习的条件，所有活动都是亲自动手，有人监督，至少有一部分是创造性的。”

在修补学校，学生们可以做梦。他们对一个物体提出自己的想法，教职员工帮助他们素描、设计和建造。你什么时候见过一所公立学校鼓励学生提出“宏大的计划、疯狂的想法、疯狂的想法和直观的想象力飞跃”？事实上，当下的大多数公立学校确实在努力防止这种情况的发生。我们的学校生活太有计划了，没有给自发性和偶然性留下发展的空间。幼儿园是学校里让孩子们修修补补的最后避难所。一旦进入一年级，学生们就必须摒弃“玩弄”事物和思想的乐趣，相反，他们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坐在课桌旁听讲座、阅读课本和填写工作表。

有时候，最好的想法来自动手。不仅仅是学生，老师应该做更多地动手，教师必须超越教科书所创造的、以教师为基础的课程，因为教科书试图为一天中的每一个小时规划每一门课程。我们的学校不是智囊团，也不是车间，而是流水线。我们需要让教师们自由地去冒险，去实验，去实践教育学的艺术，在实践中去感受教学的快乐。

六、让学校空间充满吸引力

为什么教室需要看起来像教室，有一排排或一组组的桌子，前面有黑板或白板？当我走进我儿子学校的一间教室时，我通常看到一个很像家庭教室的空间。有一张大地毯，一个有着最好的少年儿童文学书籍的图书馆，豆包，沙发，舒适的椅子，枕头，彩色的窗帘，挂在天花板上的针织品，还有散落在教室里的灯——有时候天花板上的灯是关着的，而灯光却温暖地照亮了房间。

学校内外的公共空间——走廊、休息室、会议区和学校场地，又如何呢？任何在大学呆过的人都知道，这些空间对于校园的学习和社会动态是多么的重要。对一所小学来说也是如此。为什么不把这些平时用不到的地方变成学生小组工作的地方，或是孩子们阅读或写作的舒适角落呢？把花草摆满门厅又怎么样？为什么不给学生们一堵大墙来创作和画一幅壁画呢？一幅色彩鲜艳的壁画可以将单调的走廊或入口变成充满活力和欢乐。学校可以把户外空间变成花园、雕塑公园、步行道和安静的阅读区。总之，校园的一切空间都可以通过具有创意性的装扮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七、多与大自然接触

我对学生们在学校里花了多少时间感到困惑，我的意思不是说上课时间应该短些；我的意思是更多的上课时间应该在外面。我们成年人非常清楚，我们有多么喜欢在工作日出去休息，这同样适用于学校的学生和老师。他们需要休息一下，不要整天被关在教室里。新鲜的空气、树木和晴朗的一天可以为人类的精神创造奇迹。

与自然互动可以给人带来独特的快乐。加文·普瑞托·派尼（2006）写道：“我一直喜欢看云。自然界中没有什么能与它们的多样性和戏剧性相媲美；没有什么能与它们崇高而短暂的美相媲美”。博物学家兼艺术家大卫·卡罗尔（2004）描述了他童年在池塘和沼泽地散步时寻找海龟的迷恋：在那里，简单地说，纯粹的快乐才是至高无上的。我出去既不是为了治愈我的心碎也不是为了庆贺我的幸福，而是要置身于自然和自我之外。海龟，最显著的斑点海龟，就是一个存在于无尽的自然世界中的活生生的生命。

让学生出去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休息。当学生们从学校出来，像一群饥饿的蚂蚁一样散开时，他们拥有一种特别的快乐。孩子们说，课间休息是他们在学校里最喜欢的时间。作为一名教师，课间休息也是我一天中最喜欢的时间之一，因为我在外面，周围都是玩得很开心的孩子。可悲的是，课间休息已经成为一种罕见的景象，这可能比其他任何事情都更能说明：今天，为什么这么多学校发现让孩子们每天玩20分钟如此困难？

作为一名教师，我经常带我的学生到外面读书、写字或开班会。一个学生坐在树下看书，或者一个班坐在草地上围成一圈聊天，都是令人愉快的。我们的许多科学课程也可以直接包括户外活动。学校不必靠近森林或海洋，学生和教师可以自发地去探索自然，因为我们周围都是生态系统，让学生们在一块土里挖一个洞，他们将见证脚下土壤里的繁荣生活。不要低估儿童和成人从翻过一块大石头看到充满生命的地面所能体验到的纯粹快乐的力量。

八、读好书

每个人都喜欢一个好故事。我们都知道，如果有一个5岁的孩子坐在你的膝盖上，手里拿着一本好书，你很快就会体验到故事的魔力。有多么神奇的故事啊！我们生活在一个儿童和成人文学成就都很惊人的时代。让学生沉浸在好书的文化中，快乐就会围绕着他们。

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一直在芝加哥的一所公立学校工作，工作内容是帮助教师把文学作为课堂学习的一个重要部分，于是我把许多好书带进了学校。当我在四年级和八年级的教室里谈论我们订购的几十本新书时，教室里挤满了迫不及待想拿到书的学生。当我走进教室时，我听到学生们兴奋的声音告诉我他们在读什么书。

当然，如果我们想在学校里获得快乐，那么有时学生应该读一些不那么“严肃”的书。我相信，有重要主题的书可以创造一个更美好的世界，但我们有时也必须允许甚至鼓励学生为了纯粹的快乐而体验书籍。让三年级的学生读达夫·皮尔基的《船长内裤》和《可怜的教授的危险阴谋》（斯格拉斯迪克，2000）。让五年级的学生读杰夫·金尼的《一个懦弱孩子的日记》（爱缪勒特，2007）。让年轻人阅读薛曼·亚历斯非常有趣（严肃）的《印度印第安人》（小布朗，2007）的绝对真实日记。鼓励学生阅读惊悚小说、浪漫小说、动作冒险书；关于体育、动物和流行文化的故事；图画小说和漫画；以及关于他们喜欢的主题的小说，你会看到很多快乐。

九、提供更多的体艺类课程

近年来，随着我们对提高考试成绩的热情，学校里的“特长生”几乎和课间休息一样罕见。在大环境中，这种现象这并不少见，尤其是在更贫困的学校，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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