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ip-of-the-tongue state and curiosity

TOT状态和好奇心

Janet Metcalfe1, Bennett L. Schwartz2 and Paul A. Bloom1.

摘要：学习时间分配和好奇心的理论表明，人们最想要把时间花在那些没有完全掌握但也没有困难到不可能被掌握的材料上。他们的好奇心被认为是由几乎已知（或者说近端学习区域）的项目触发的。答案几乎在舌尖（即不能立即回忆，但却唤起了一种即将回忆的感觉），似乎是一种具有几乎被知道的特征的材料。因此，我们假设人们会特别好奇那些在舌尖上带有答案的问题的答案。为了测试TOT的好奇心假说，我们给了参与者82个一般信息问题，并迅速询问他们的答案是否在他们的舌尖上，以及他们是否想在以后看到答案。研究发现，绝大多数伴随着TOT感觉的项目，是那些唤起参与者好奇心的项目，无论这种感觉是否与委托错误、遗漏错误，甚至与正确的答案一起发生。

关键词：舌尖上，好奇心，谷歌，元认知，近端学习区域

概念

本文探讨了导致人们需要“知道”的元认知条件。mTurk的一项调查显示，人们认为他们不知道答案时最好奇（有强烈欲望想要谷歌答案），而不是他们知道答案的时候。然而，他们认为他们在“不知道”的状态中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何时他们确定自己不知道，何时他们觉得他们可能能够识别出答案，何时他们处于一种真正的“舌尖上的”(TOT)状态。为了确定所有的“不知道”的状态是否都是平等的，或者是否存在一种与好奇心相关的特殊元认知状态，我们给了参与者82个一般的信息问题，让他们给出答案，问他们是否处于TOT状态，然后问他们是否想看到答案。当他们处于TOT状态时，绝大多数人都想看到答案。无论他们的反应是什么，包括何时他们是正确的，犯了委托错误，或有遗漏错误，都会发生这种情况。哲学家们有时认为，元认知感觉状态可能是附带现象的——在人类认知中没有功能。相比之下，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TOT状态的标志是一种特殊的轻度折磨感，这是一种对认知行动的刺激。它触发了人们想要知道的状态。

背景

大多数关于TOT状态的研究要么集中在未被筛选的信息相关的特征上——如第一个字母、音节数、某些语言中单词的性别，要么是被称为“阻断者”的错误单词(Brown,1991,2012;Gollanamp;Brown,2006;Kornellamp;Metcalfe,2006;Miozzoamp;

Caramazza,1997)——或者他们关注于引人注目的现象学状态（Clearyamp;Claxton,

2015;Schwartzamp;Cleary,2016）。关于后者，研究人员经常引用William James（1890年，第251页）的描述：“我们的意识状态是特殊的。那其中有一个缺口，但不仅仅是缺口，而是一个剧烈运动的缺口。里面有一种幽灵，召唤我们向一个特定的方向，让我们被亲密感刺痛，然后让我们在没有渴望的情况下退缩。”R.Brown和McNeill (1966年,326页)指出“处于TOT状态边缘的人hellip;hellip;看起来有轻微的折磨，就像在打喷嚏的边缘”，或者A.Brown（1991）指出“在努力寻找一个难以捉摸的词时，对内心混乱的个人反思”。通常情况下，当个体从事非病态的冷静认知时，他们不会被“内心的混乱”或任何一种“折磨”所抓住。但TOT状态不同，它们作为一种独特的情感配置进入到意识中，似乎是普遍可识别的（Schwartz,1999）。本文研究的基础问题是，为什么这种特殊的元认知感觉状态作为一种独特的情感状态出现在意识中：它的功能是什么？

Schwartz和Cleary（2016;and see Metcalfeamp;Schwartz,2015;Schwartzamp;

Metcalfe,2011）提出TOT状态可能具有适应性和进化的目。他们关注的是发现，当人们处于TOT状态时会坚持努力回忆：元认知的感觉似乎促使人们继续尝试。此外，大多数TOT状态最终被成功解决，尽管存在明显的困难。即便如此，提取的难度本身也被认为在增强后期记忆方面发挥了作用(例如Bjorkamp;Linn，2006)，这个结果对个人以后的表现有有益的影响。本研究进一步表明了这一观点，即TOT状态会引发好奇心，这可能不仅仅是一个检索尝试——感觉状态可能需要一般的信息寻求行为。

Weiner (2006)在描述他的归因理论的占有部分时，认为有意识地经历的感受（即情感）是“行动的动力”。与这一观点相一致的是，我们认为，TOT状态的有意识的情感实例化具有诱导体验者尝试和坚持努力以获得所寻求的信息的功能。它引起了一种对认知的渴望：好奇心。

文献中的一些先驱为TOT状态可能与好奇心和信息寻求有关的观点提供了趋同的支持。首先，追溯到Berlyne（1954）的认知好奇理论。理论家们提出人们的需要既不是由完全未知的也不是由不完全未知的材料点燃的，而是由处于中间区域的那部分(Atkinson,1972;Kornellamp;Metcalfe,2006;Litman,2009;

Loewenstein,1994;Metcalfe,2002)。这些理论表明，就学习而言，人们最擅长学习处于中间学习状态的项目。例如Atkinson(1972)采用一种早期计算机学习程序，将项目分为被可靠记忆的项目、中间项目（他称之为“T”或过渡项目）和未学习项目。他发现，最有效的学习算法是让人们有选择地研究“T”项。Metcalfe和Kornell（2003,2005）将T项称为近端学习区域(RPL)。此外，他们还发现大学生有选择地选择了这些特定的项目进行进一步的研究。 Loewenstein（1994）和 Berlyne（1954）一样，在他的好奇心理论中也集中关注这些项目，指出它们是人们认为特别有趣和值得关注的项目。

有人发现，TOT项目非常符合“T”项目（“RPL”项目）的特征。它们并不容易被回忆起来，但也不困难到完全未知，没有共鸣。事实上，部分和语义信息似乎可以检索到这些项目，使它们成为最佳学习的理想候选人。与处于TOT状态相关的感觉有可能是这些特殊物品的标志，并具有激发好奇心和诱导这个人采取认知行动的功能。

寻求信息所涉及的行动因情况而异。一个人可能只是一直试图检索而不是放弃，可以在字典中查找答案，或者可以问朋友或老师。谷歌通常是一个选择。为了调查TOT状态是否被认为在诱导这种行为中具有特殊作用，我们邀请了127名参与者(61名男性，66名女性；平均年龄=40.6，SD=11.6)，询问以下问题：

“你有最强烈的冲动，想要说出一个已经向你提出的问题的答案：

(a)你确定你知道答案，并可以说出它

(b)你确定你不知道答案，也不能说出它

(c)你有一种“知道的感觉”，即如果你看到答案，你可能会认出答案

(d)你现在处于一种TOT状态，即你现在想不出答案，但确信你知道它，马上能想起来

只有25%的受访者选择了TOT选项d；39%的人选择了b；31%的人选择了c；很少有人（5%）在他们认为自己已经知道的时候就想知道答案。未知与寻求信息有关，但人们似乎并没有优先考虑“未知”的状态。他们说，当他们根本不知道，当他们有知道的感觉时，他们就有去谷歌的冲动，就像当他们处于TOT状态时一样。

当然，这项调查可能反映也可能不反映，人们在这些状态下会选择做什么。

我们唯一能找到的关于人们的好奇心和他们的TOT状态之间的关系的实证调查是 Litman,Hutchins和Russon（2005）。他们给了参与者12个一般信息问题，以自我节奏的方式回答，并让每个人表明他们是否知道答案，是否处于紧张状态。然后进行高强度或信心评级。用人格问卷检查特征好奇心。对一些参与者进行了强制选择识别测试。实验结束时，参与者得到了密封的信封，上面写着12个问题的答案。研究人员请参与者打开任何他们希望打开的信封。他们发现，人们更有可能打开他们曾经处于紧张状态时遇到的问题的信封。

这个实验的结果支持了TOT状态和好奇心之间的联系，但当做出选择时，很多TOT的经历可能已经消退（见Brownamp;Croft，2014）。为了克服这个问题，在接下来的实验中，我们询问参与者在对每个问题做出TOT判断后，他们是否想看到问题的答案（他们还在状态中）。此外，TOT状态非常罕见——在生命的自然流动中(见Brown，2012)，大约每周只发生一次，而在实验室设置中，遗漏错误的时间约为10-20%。在Litman等人（2005）的研究中只有12个问题，参与者可能没有很多TOT经验。为了积累足够的TOT经验来进行更详细的分析，我们使用了82个问题。我们还加快了回答每个问题的速度。TOT经验通常存在于尝试检索的前几秒钟，但在成功检索后，它们就消失了。我们敦促人们在他们仍处于未解决的状态下，迅速做出TOT的判断。这意味着实验者必须亲自测试每个参与者，并强制执行回答的时间。他或她大声朗读每个问题，然后只允许5秒后，参与者才能说出他或她是否处于TOT状态。我们的过程导致了TOT状态的比例比通常观察到的要高得多。此外，我们对一半的问题使用了负荷操作，因为工作记忆负荷，在一些实验中（如Schwartz在2008的实验1,2和3显示了效果，而实验4没有），已被证明会影响TOT经验的概率。我们想看看TOT状态是否引起了好奇心，而不管它们的总体概率是低还是高。这些材料也被分为两组，因为有些问题比其他问题更有可能表明TOT状态。

最后，我们要求参与者报告所有回答的TOT状态，即使是那些正确的回答。虽然大多数研究只看TOT经验，即使人们犯了遗漏错误、委托错误（可能处于“阻塞”状态，并将阻塞器作为错误检索），甚至当他们是正确的（哪怕他们对自己的答案信心较低），也会出现TOT状态。我们对所有这些TOT状态都很感兴趣。我们始终的问题都是TOT状态与好奇心之间的关系：人们在处于TOT状态时，会更想看到答案吗？

实验

对象：46名参与者（20男，25女，其中一名没有回答）本科生，年龄18-29岁。

工具：纳尔逊和纳伦斯（1980年）82个一般信息问题，进行了更新和纠正（见梅特卡夫、卡萨尔-罗斯科姆、拉丁和弗里德曼，2015年）。例如，一个问题是“浸在时尚河里的古代战士叫什么名字？”问题显示在一台有SuperLab4.5软件的iMac台式电脑上。

设计：实验为2x2混合设计，包括记忆负荷(负荷或无负荷，参与者内部）和组（1或2，参与者之间）。在第1组No Load条件下的问题（Set A）对应第2组的Load条件；在第2组No Load条件下的问题（Set B）对应第1组的Load状态。12个问题保留在相同的负荷条件下，使我们可以观察组的总体差异。在这12个问题中，没有发现组间在正确概率、委托错误概率或TOT经历概率之间的显著差异。每个参与者的问题陈述顺序都是随机的。

过程：

参与者被告知，他们将得到一系列一般的信息问题来尝试回答，在尝试时，说(a)他们是否处于TOT状态，以及(b)他们是否想要稍后看到答案。他们还被告知，他们之后将能够看到多达10%的问题的正确答案。我们包括（但没有强制执行）这一限制，因为在没有限制的试点测试中，许多参与者表示他们想看到所有问题的答案。10%的“规则”允许我们根据人们是否处于TOT状态来调查差异。参与者被告知，在有一半的问题中，他们会在问题本身出现之前看到一串四位数字，而有一半的时间中会看到星号。如果出现了一串数字，他们将被要求在回答一般信息问题并给出判断后回忆起这些数字。当星号出现时，他们之后必须说它曾经是星号。

参与者几乎知道TOT状态是什么（见Schwartzamp;Metcalfe，2011）。实验者将其解释为一种状态：“你确信你知道答案，并认为你可以得到它，它迫在眉睫，但你现在不能想到它。”参与者在实验开始前完成了一个练习试验。

首先星号或数字出现，然后是5秒的延迟。然后一般信息问题出现在屏幕上，由实验者大声朗读，参与者在完成后立即按一个键开始5秒的响应期。在此期间，实验者输入参与者的答案（如果有）。在5秒结束时，参与者回答(a)他们是否处于TOT状态；(b)他们是否想稍后看到答案，然后电脑立即问他们是否想稍后看到答案。最后回忆起开头的四位数字或星号，该程序继续进行下一次试验。实验结束后允许他们看到所有一般信息问题的答案。

结果：在这个实验中，人们在TOT状态时比没有在TOT状态时更希望看到答案。正确答案的概率为0.26（SD=0.15），委托错误的概率为0.20（SD=0.09），遗漏错误的概率为0.54（SD=0.16）。处于TOT状态的总体概率为0.24（SD=0.15），所有参与者均表现出TOT状态，但并非在所有组合中(这将解释在以下一些分析中显示的自由度的差异）。

遗漏错误：当我们检验给定遗漏错误的TOT经历的概率时，这是标准分析，两组或记忆负荷都没有影响，但它们之间存在交互作用，F（1,44）=9.19，p=0.004，eta;2pfrac14;0：173，power=0.84。这种交互作用似乎是由于集合a和集合b的TOT经验的差异。集合a在组1处于无负载条件(TOT概率为0.36)，在组2处于负载条件(p=0.35)。集合b在组1处于负载条件（p=0.28），在组2处于无负载条件(p=0.30）。同样的这组times;记忆负荷交互显示在稍后想要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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