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海飞谍战小说的诗化倾向外文翻译资料
2023-01-07 15:27:17
杭 州 师 范 大 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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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海飞谍战小说的诗化倾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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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小说:过去和当下
原文作者 Paul Orsquo;Sullivan 单位 新西兰国际事务研究所
摘要:情报界以其保密性而引人注目。保护信息和来源至关重要,情报人员必然在阴暗的世界里工作,而普通公民几乎没有机会深入了解情报活动。也许正因如此,间谍小说非常吸引公众,因为这几乎是他们了解间谍活动的唯一途径。间谍小说的情节和要旨各不相同,有些是叙述间谍的历险,其中伊恩·弗莱明的“邦德”系列最为著名;但有些则体现了对根深蒂固的腐败权力的质疑,如勒·卡雷的《史迈利三部曲》。身份认同问题和悲观主义是间谍小说创作中不可避免要涉及到的,而对民主所面临的威胁的性质判定则是区分过去间谍小说和当下间谍小说的重要标志。
关键词:间谍小说; 身份认同; 悲观主义;伊恩·弗莱明;勒·卡雷
在我担任澳大利亚安全情报组织(ASIO)总干事之前,麻省理工学院的科幻小说就已经存在了。然而,在情报机构工作会让你更好地理解特工所扮演的角色。在ASIO期间,我对间谍小说中情报人员的形象越来越感兴趣,因为我看到了他们在现实生活中的日常运作。
间谍小说为什么这么受欢迎?它是如何作为一个流派出现的?我将识别不同种类的间谍小说,并研究公认的最著名间谍小说创作者伊恩·弗莱明的重要角色詹姆斯·邦德(007)。我也将讨论一些间谍小说作品的悲观态度,并讨论自冷战结束以来间谍小说是如何变化的。
为什么是间谍小说受欢迎?不言而喻,出于国家安全的原因,情报领域的许多事情都是保密的——身份需要保护、信息需要保密,这关系到战略和商业利益以及人民的安全。有必要保护信息,无论它涉及个人、公司、国家还是国际谈判。保护消息来源的身份、确保政府和私人信息的安全以及维护利益都很重要。原因不言而喻。如果你不能保护你的消息来源,他们就不会继续和你交流;如果你不能阻止自己的信息被黑客攻击或窃取,那你的竞争对手甚至敌人都会知道你在做什么;如果你不能维护你的利益,你就不能以间谍的身份继续发光发热。
因此,对于情报机构中实际发生的事情,可用的信息量必然是有限的。员工发誓保密,文件也被保密,决策往往是在内部或在公众视线之外做出的。因此,在缺乏其他详细信息的情况下,公众对情报机构工作的许多印象都来自间谍小说。
情报机构经常以“不甘平庸”或“不同寻常”为主题做广告。这当然不是一个“朝九晚五”的工作,也不是一个你可以回家和你最亲近的人讨论的工作。在某些情况下,你最亲近的人甚至会对你的所作所为产生一些影响。
一、间谍小说的流行魅力
因为间谍小说是公众了解间谍活动的唯一途径,所以间谍小说对公众很有吸引力。对间谍和反间谍的普遍迷恋在电影中得到了证实,尤其是电视连续剧,如《复仇者联盟》、《来自联合国的人》以及最近播出的《间谍》。
衡量一个文学流派受欢迎程度的重要标尺是其中有无出现讽刺型作品。而从这个维度看,恶搞型电视连续剧《变聪明》和奥斯汀·鲍尔斯的电影系列都是嘲讽间谍活动、间谍小说以及公众对它疯狂迷恋的好例子。
当代间谍小说和所有题材一样,都有自己的起源和历史。它出现在上世纪初,与此同时间谍活动也开始以我们今天所知的形式被专业地组织起来。这些早期间谍故事的一些摘录可以在休和古拉汉姆·格林的《间谍床边书》和艾伦·弗斯特的文学间谍选集《间谍之书》中找到。
与早期犯罪小说和业余侦探小说一样,早期间谍小说中的人物基本上都是业余爱好者。这些人是威廉·勒奎斯间谍故事中杰出的“绅士”——作为爱国者,他们保护自己的同胞,在很大程度上是依仗他们原始的勇气和天生的智慧。而菲利普·奈特莉的《第二古老的职业》、勒·奎克的作品的读者,对英国决定建立第一个正式的民间情报机构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随着20世纪间谍活动和反间谍活动作为现代治国之道的制度化,探索个人、组织和社会之间的关系成为这一领域的研究热点。
二.变化多端的谍战情节
间谍小说中的情节各不相同。有些全然展现英雄人物拯救世界,尽管困难重重,但英雄人物还是能够及时出现。但还存在另一种更微妙的类型——这类间谍小说的分支体现了对权力腐败的怀疑。这类小说往往都会描绘一个敌人在内部的世界——这个世界里肮脏的组织和阴谋集团恣意地、毫无差别地攻击个人,就如《谍影重重》(Jason Bourne)系列中描绘的那样。
一些间谍小说作品,如格林的《我们在哈瓦那的人》和拉什的《凡人》,通过小说背景和目的的不一致产生了喜剧或讽刺的效果,让读者思考:“那个间谍到底为什么会在那里?”其他间谍小说则非常悲观,致力于探索间谍活动最终粉碎或摧毁谍者的缘由。面对秘密、猜疑、道德的相对性和背叛,小说里没有屹立不倒的英雄,只有空虚、沮丧、严重妥协的个人。
一切似乎都表明,在间谍的世界里,承诺、爱国主义和更高目标的价值观会让主角像勒奎笔下的业余间谍一样无辜无助。“我们都一样,你知道,这是个笑话。”费德勒在《从寒冷中进来的间谍》中对利马斯说。
同样值得注意的是,一些前特工如约翰·勒·卡雷(实际上是大卫·康沃尔的笔名)、格雷厄姆·格林和伊恩·弗莱明都是间谍小说作家。
三.多种多样的小说类型
我个人很喜欢看谍战小说,但也需要辨别间谍小说的优劣。纯文学小说中也有描绘到间谍和间谍活动,比如康拉德的《秘密特工》、格林的《安静的美国人》、麦克尤恩的《无辜的人》、诺曼·拉什的《凡人》以及克里斯托弗·科赫的《记忆室》。此外,还有伊恩·弗莱明、罗伯特·陆德伦、汤姆·克兰西和丹尼尔·席尔瓦等作家写的间谍小说,无不具有强烈的真实性,充满刺激和阴谋、讽刺意味和扣人心弦的情节。间谍小说还有一个体系成熟的旁支:约翰·勒·卡雷、连·戴顿和艾伦·弗斯特等作家的“成人间谍小说”。
当然,间谍小说类型的界限并不总是那么明晰。成人间谍小说往往也同经典的谍战惊悚小说一样充满波折。信任、忠诚和背叛是所有类型的间谍小说的共同主题:无论是作为探索性格、道德和权力的助推;还是将其作为一种用于构建阴谋和悬念、使情节发展复杂化的叙事工具。也许让成人间谍小说与众不同的是其超越题材的局限和打破刻板印象的野心——甚至可以说是伪装。成人间谍小说的重点不是“间谍的职业技能”——尽管这是小说不免要提及的内容,但它往往作为一种隐喻,用以剖析间谍活动作为一种职业的意义,并在此基础上探索政治、历史、道德和身份认知等更深层次的问题。
在成人间谍小说这个领域,约翰·勒·卡雷显得相当突出。我引用他曾说过的话:“在未来的几十年里,间谍小说世界会像一张沙发,聚合每个国家的国家意志。”熟悉《裁缝、士兵、锅匠、间谍》(勒·卡雷的《史迈利三部曲》的第一部)的读者还会记得,由英国贵族变成苏联间谍的比尔·海顿(Bill Haydon)认为,“特工部门是衡量一个国家政治健康的唯一真正标准,也是其国家意志的唯一真正表现”。
四.经典的谍战英雄形象
可以说,没有人能像007——詹姆斯·邦德那样大胆、傲慢、华丽地将英雄个体人格化。众所周知,他是一个复杂的人物:他既是花花公子,又是致命的刺客,还是胆大的莽夫。因为他是通过幻想构建的人物,因而这些特质交叉出现在他身上,而不会均匀呈现。然而,我们在弗莱明小说中认识的邦德,是一个比我们在电影中认识的邦德更复杂、更不讨人喜欢的角色。
工作方面,邦德是一个完美的专业人士。他敢于同所有人较量,其实这也不足为奇,因为在弗莱明的世界里,西方民主和全球秩序面临的威胁多种多样。“SMERSH”——苏联情报机构,意为“间谍之死”,这是冷战时期的标志。此外,如“幽灵党”——一个由布洛菲尔德领导的国际犯罪集团,或者钻石走私集团“星火团”,并不适同其他间谍机构的处理范围——这可能是为什么邦德能在冷战后依然存在的原因之一。
作为一名员工,邦德也是优缺点兼备的——他是忠诚的,但在受命时可能会不服从;他做文书工作,但并不排斥篡改记录。弗莱明笔下的邦德恐惧;受苦;有疑虑,阴暗的想法。他对自己会承认自身的缺点和虚伪,而且有也欣赏那些他必须战胜的人的特质。
五.间谍的身份认同问题
弗莱明的读者感觉到,邦德除了他在工作中作为007的代号,他没有真正的身份。几乎可以说,邦德身份的开放和包容,以及他毫不在意挫折的态度,阻止了这部作品触及间谍小说写作中更严肃的、更深层次的问题。而这可能就是为什么这部小说被模仿、恶搞、解构的理由,尤其是被成人间谍小说作家强烈反对。以至于人们可以振振有词地说,间谍小说中“现实主义”对邦德的定义就像其对间谍世界的定义一样虚无缥缈。
正是身份问题,以及间谍身上的忠诚、勇气、诚实、友谊和信仰等价值观的暗暗流露,让严肃的间谍小说作家和偶尔涉足这一领域的文学入侵者着迷——这个偷偷摸摸生活,过着双重生活,各种身份的间谍是谁?使用虚假的、隐蔽的身份生活有什么心理和道德方面的影响?
克里斯托是弗斯特的《暗夜战士》中的一个角色,他认为:“如果你在这个世界上一无所有,你至少可以拥有一个秘密。”但是小说中的间谍也能够拥有秘密吗?或者是常人拥有的其他东西?间谍可以保持正常身份吗?他们能平衡工作和家庭生活吗?他们的友谊、承诺、信任该置于何地呢?
以麦克尤恩的小说《天真无邪》中的人物伦纳德·马恩汉为例。20世纪50年代初,他被派往柏林隧道工作,在那里他与一位德国妇女玛丽亚发生了恋情。对间谍职业和爱情都不熟悉的他努力调和二者:
“他没有和任何人谈起过(玛利亚),他也不能和她谈论他所做的事情。他不能确定,在两个秘密世界之间穿梭的这段时间,他是否是真正的自己,是否能够使这两个世界保持平衡,是否知道它们与他是分离的。还是说,其实他什么都不是,就像两点之间的一片空白。”
如果身份都源自于名字,间谍的身份会不会和假名一样多?在所有这些混乱、模糊和欺骗中,他们会不会失去自己,失去他们的目标感和他们的价值观?间谍活动不可避免都是与世隔离的吗?戴顿的一名未透露姓名的间谍告诉他的同事约翰尼·沃尔坎(Johnnie Vulkan):“当你意识到自己的朋友是谁的时候,就是你该找另一份工作的时候。”对此,沃尔坎回答道:“你变得如此擅长假装与众不同,以至于你与自己的身份失去了联系。”
六.悲观主义的内在逻辑
约翰·勒·卡雷是悲观主义间谍小说中的大师。在他的小说中,间谍们努力去识别和认同一条准则——“一切皆有可能”——但如果他们真的践行了,又能产生什么伟大意义呢?因为间谍们都被告知:“(成为间谍)首先要放弃最喜欢的东西”。
勒·卡雷的叙述把间谍小说的世界推向了一个更黑暗、更暗淡的境地。如果说邦德的品味是金光闪闪的高级时装,那冷血间谍雷默斯(Leamus)无疑是高傲的,对服装和其他大部分东西都讲究实用。苏联间谍大师卡拉则是一个“结实的小家伙”,他看起来“谦虚”而“慈祥”,没有伤疤,没有残忍的微笑,人们几乎无法在这样的角色身上所看到的邪恶感。同时,比尔·海顿看起来似乎略胜一筹,但他却也是个叛徒。
乔治·史迈利(George·Smiley)是勒·卡雷最著名的角色,但他绝不同于他的名字暗示的那样总是笑眯眯地。他身材矮胖,心神不定,已到中年,像是已在享受退休生活。而他的力量,就如同往昔情人一样,无情地抛弃了他。他的妻子安是出了名的不忠,他被比尔·海顿(Bill Haydon)所诱惑,这是一个残酷的旋钮,打破了史迈利个人生活和职业生活之间的界限——而这一切都是卡拉(敌对间谍机构的首脑)计划的一部分,目的是让史迈利离开他的间谍游戏,远离卡拉的视线。
勒·卡雷毫无疑问擅长写作,他将一些片段设定得让人眼花缭乱,比如费德勒在《从寒冷中进来的间谍》中对利马斯的述职;《史迈利的人民》中史迈利对格里戈列夫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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